阮流蘇給他的态度就是,好像在他這裡隻能發洩欲望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阮流蘇看他這副控訴無果的樣子,真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她不能慣着斯見微這種壞脾氣,努力繃着一張臉,轉過身扔下一句:
“不道歉,那你随便吧。”
阮流蘇往回走。
她能感覺到斯見微在她身後不近不遠地跟着,她一直沒回頭。
得不到想要的回應,斯見微特别難受。
可憑什麼是他道歉啊?明明就是阮流蘇先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飯的。
無所謂了,沒有阮流蘇,他斯見微照樣能活。
不就是當和尚嗎?出家人那麼多,不缺他一個。
再說,阮流蘇現在這麼兇,還天天被一群男人圍着,有什麼好的。
她不就是比别人都漂亮點兒?不就是大眼睛水靈靈的?不就是腰細胸大屁股翹?不就是笑起來特别好看,撒起嬌來軟綿綿的,哄起人來又溫聲細語讓人幾秒就輕飄飄?
有什麼了不起的!
她不要以為離了她,他就活不下去了!!!
斯見微想是這麼想,腳步還是不聽腦子使喚,慢吞吞地跟着。
過了一會兒,他終于不犟了。
斯見微突然叫住阮流蘇:“阮流蘇。”
阮流蘇腳步停了,還是不肯看他。
斯見微輕聲問她:“又要甩我是不是?上次是四年,這次呢?是不是又要甩我四年?”
他都快因為四年前的事情應激了:
“那好吧,我跟你道歉,對不起。”
“對不起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斯見微不知道地理直氣壯。
阮流蘇試着深呼吸,平穩情緒,手機突然響了,還是剛才的律師來電:
“小阮,還是得麻煩你再下來一趟,我剛才漏了份資料,剛在車上找到。”
“我就在樓下,謝律師,你在哪兒?”
“小阮!”謝律師挂了電話,在樓外的走道叫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