攔得時候,她還有點害怕。
斯見微個子高,又清瘦,背部微微彎曲,臉上還帶着痞笑,看起來松垮不羁,特别像學校周圍的不良少年。
“你不能進去。”
阮流蘇根本沒看清斯見微長相。
他好看得眉眼都被中分的泡面碎發擋住,隻能看到下颌線條鬼斧神工。
“我是學生,為什麼不能進去?”斯見微離得老遠就一眼看中了阮流蘇,故意走到她跟前顯擺,隻想着怎麼揚着下巴在她面前裝逼,給她留個拽哥的好印象。
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更像挑釁。
“你沒穿校服,校規也不可以紋身。”阮流蘇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雄鷹紋身。
“哦。”
斯見微掏出手機,打了個電話,在馬路邊等了一會兒。
一輛黑色邁巴赫開了過來,他上車,門衛看了司機遞過去的通行證,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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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見微不提阮流蘇早就忘了這事兒。
現在他一說,模模糊糊得,阮流蘇一下子全想起來了:
“你是不是還把車窗打下來跟我示威?”
她隔着羽絨服,掐了把斯見微的手臂,比平時手勁兒大。
斯見微疼得叫了聲:“那是我生平最帥的造型兒,你居然不記得?”
後面為了企業形象,他再也沒燙過頭了。
阮流蘇不回答這個問題,又去看他手腕:
“你紋身呢?”
“貼紙啊,早洗掉了,我們家老頭兒要是看到我紋紋身,那不得打死我啊。”斯見微突然又有點慶幸:“現在想想,幸虧那個時候你不喜歡我。”
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