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笙兒,你醒了嗎?”
戴聞玉的聲音在屋外響起。
“阿笙别動,不過你要想叫娘看見我們這樣,也不是不行,畢竟,我們成婚了不是嗎?”
玄晝将人緊緊禁锢在懷裡,低頭埋在沈聞笙脖頸之間,語氣暧昧。
“娘,我沒事,隻是想起來坐坐,你不用管我。”
沈聞笙擡眸斜眼看了一眼玄晝,還是大聲回複了一句。
戴聞玉也沒有多問,畢竟沈聞笙屋裡并沒有亮燈。
“好,那你還是好好休息養傷,哪裡不舒服,一定要告訴娘。”
說完,人影就自門口消失不見。
聽見這話的玄晝卻猛地皺起了眉,随手扔下結界,他禁锢着沈聞笙的肩,将人轉了個面。
“你受傷了,你哪裡受傷了?何時受的傷,嚴不嚴重?”
他手一揮,屋内就亮堂了起來,目光急忙掃過沈聞笙上下。
扣住沈聞笙的手腕,細細探過,才發現沈聞笙竟是傷了心脈。
“誰幹的?我父君那個老東西?還是旁的誰?”
“這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沈聞笙一把甩開玄晝扯住自己的手,眼神防備。
“你抓了我師弟。”
前腳剛與燕衡通過信,後腳玄晝就找上了門,其中緣由,顯而易見。
是她疏忽了,玄啟回魔族,第一件事,當然就是将自己的兒子放出來。
“你師弟?”
“叫的倒是親密,你知不知道你師弟究竟是誰?你那麼厭惡魔族厭惡我,你可知你口中心心念念的師弟,也是魔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