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種時候，沈聞笙第一個想到的，竟然是燕衡。
玄晝苦笑出了聲，忍不住出聲質問。
但沒想到，就算聽見這個消息，沈聞笙依舊是不慌不忙，似乎早就知道了。
的确，沈聞笙并不意外，看來她的猜測的确沒錯。
燕衡就是魔族之人，但為何身為魔族之人，還能修出靈氣，她卻想不明白。
“你知道了，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看沈聞笙的反應，玄晝哪裡還有不清楚的。
“那為什麼，你能容忍他，卻容忍不了我，沈聞笙，我隻問你，當初殺我，你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後悔？”
玄晝瞬間紅了眼，他走到沈聞笙身邊，撐着她身後的桌子，将人圈在懷中，目光緊盯着沈聞笙的雙眼，問道。
“從未後悔，我隻後悔，當初沒真的一劍殺了你。”
沈聞笙的确後悔了，若是當初一劍殺了玄晝，或許今日，就不會有應照溪入魔一事。
“好，沈聞笙，你好的很。”
玄晝閉了閉眼，剛想一把将沈聞笙拽起，卻又想到沈聞笙有傷在身。
他隻能一掌劈向了沈聞笙身旁的桌子，将其劈的粉碎。
又一把扼住了沈聞笙的下颌，迫使人擡起頭，他則俯身，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。
但還沒碰到沈聞笙的唇，就被沈聞笙一巴掌扇得偏過了頭。
沈聞笙力道不小，就這麼一下，玄晝唇角就溢出了絲絲血迹。
被這一巴掌打懵了，他還沒轉過頭，脖頸處就多了一把長劍。
劃過之際，他隻能擡手，握住了劍刃。
“你當真還是，想要殺了我，可我是你的夫君啊，阿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