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钰哥哥,你我之間有婚約在,你為何不肯碰我,我就那般比不上那個醜陋的啞婢嗎?”
杜雲瑤貴女的臉面被裴景钰徹底打碎,她再次上前一步想要勾住男人的衣帶,卻被無情地拂開。
“本相與你早已退親,在我心中你同婉汐輩分一樣,都是我的妹妹。”
裴景钰眉頭皺起,态度冷凝。
“我不做你的妹妹,我要做你的妻子!”
杜雲瑤被“妹妹”二字刺痛了心,哭的歇斯底裡。
“在我心中,妻子的位置已經有人。”
裴景钰想起忍冬,眼眸溫和起來。
他這副神情被杜雲瑤看進眼中,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妒恨燒了起來。
“她不過一個賤婢,如何能配得上你!更做不了丞相夫人!景钰哥哥,忍冬已經死了!”
杜雲瑤大聲叫嚷,忽而被一道含着嗜血殺意的目光吓得不敢再言。
她瑟縮着住了口,心中根本不服。
“今日的事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本相不再追究,你今後再來相府,最好恪守本分。”
裴景钰已失去耐心,留下話後大步離去,徒留杜雲瑤一人在屋中哭泣。
眼看着高大挺拔的身影離去,杜雲瑤今夜的籌劃破滅,心中滿是對忍冬的怨恨。
“賤婢,死了還勾着景钰哥哥!”她拔下頭上的發飾接二連三地扔進水池之中,借此來發洩心中的恨意。
裴景钰出了房門後往府中偏僻之處而去,想要借此緩和他方才壓制下去的熱意。
不知杜雲瑤給他下了什麼,他常年習武的身子都差點着了道。
思緒混沌間,裴景钰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院落前。
他循着心中的本能去推門,可大門從内闩上,紋絲不動。
蘇見月回到院子後将允禮哄睡後也自顧睡下,她一貫警覺,院子裡稍有響動她就能醒來。
例如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