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見月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錦盒打開,通透的紫水晶護身鎖靜靜地躺在盒中,在旁邊燭光的照耀下,閃出流光溢彩的顔色。
她珍視地将盒子關上,把錦盒貼在自己的心口處。
裴長安見蘇見月這副模樣,心中也有些後悔當初用這物件讨公主歡心。
“月兒,此事是我不好。”
東西已經到手,蘇見月此時看裴長安也沒有那麼厭惡。
她點點頭,态度和善了幾分。
既然她和允禮如今還需要裴長安,那也不至于在面上鬧的太僵。
反正從前她和裴長安就有過約定,互不幹擾對方的感情,裴長安要和誰在一起,都和她沒關系。
“如今你和公主走得太近,你可怕裴相會介意?我聽裴老夫人說起過,若論血緣關系,七皇子要喚相爺一聲舅舅,隻可惜七皇子的生母去的早,如今和相府關系并不密切。”
蘇見月心中怕裴長安受裴景钰壓制而對其言聽計從,朝堂中的事她到底得知的有限,隻能從側面問一問裴長安。
聽到蘇見月關心自己,裴長安感覺回到了從前,他坐在蘇見月對面,小心翼翼地請求道。
“月兒,今日我走時母親生了好大的氣,我方才來時讓人給她遞話今日歇在這裡,哪怕偏房也可以。”
蘇見月沉默,若是讓裴長安住偏房,明日隻怕夏氏又要來鬧。
她又答應過裴景钰不和裴長安共處一室
“你今夜就留下吧,我一會兒去和允禮睡。”
想起裴景钰,蘇見月心中竟然生出一絲隐密的擔憂。
明日去祈福,她也順便幫裴景钰和落難的百姓求個平安。
“好。”
裴長安略微有些失望,卻也知曉蘇見月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