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寶,希望你以後,不要怪媽媽。”
她必須争。
才能給她,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。
既然許家涼薄,她為什麼又要留情面。
—
南城别墅裡。
許京言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,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泛着青黑,眼底的紅血絲像是幾天沒睡。
不過幾天功夫。
他就從許氏集團的掌權人,淪落到停職反省。
他試着聯系孟清冉。
電話永遠是關機的提示音。
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輕響。
姜時願推門進來,身上帶着秋夜的涼勁。
她掃了眼沙發上的許京言,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下。
姜時願沒說話。
隻是默默換了鞋,把包挂在玄關的挂鈎上。
她并不打算和許京言有任何交流,她也知道,現在的許京言手裡一堆破事,已然是焦頭爛額。
就在她擡腳要往樓上走時。
許京言忽然動了。
他幾乎是踉跄着從沙發上撐起來。
快步繞到她身後,猛地伸手抱住了她。
姜時願的身體瞬間僵住。
男人身上的煙草味混着身上的淡香裹過來,嗆得她心中一緊,下意識就想掙開。
“時願,别動——”
許京言的聲音低啞。
帶着點快繃不住的脆弱。
他把臉埋在她頸窩,手臂收得很緊,指節卻在微微發顫。
“我好累,讓我抱一會兒吧。”
姜時願停下了掙紮。
她就站在那兒,身體僵得像塊木頭,沒回應,也沒推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