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冉激動起來。
“可我有的選嗎?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出身,如果我像你一樣命那麼好,我何至于此。”
姜時願笑。
“孟小姐。”
“你不是出身不好,你隻是不知滿足罷了。”
可能演戲久了。
孟清冉都忘了。
她也曾和許京言一起留學。
甚至,在和許京言保持情人關系之前,她結過婚。
“呵,我不知滿足——”
孟清冉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,嘴角勾起一抹的笑意,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。
“哦,對了,我差點忘了。姜醫生怎麼會沒人護着呢。就算許京言靠不住,不是還有沈聿嗎?”
姜時願的目光倏地一凝。
孟清冉捕捉到她這細微的反應。
“命真好的人果然不一樣。”
她喘了口氣,繼續酸道:“真是讓人羨慕啊。姜醫生,你到底有什麼魔力?能讓這兩個出色的男人都圍着你轉?一個名義上是你的丈夫,另一個,是你的什麼人呢?”
最後幾個字。
她說得極輕,卻充滿了暗示和惡意。
病房裡安靜下來。
姜時願打量着孟清冉,眼前的女人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,不管不顧了的感覺,可是,她還是有必要提醒孟清冉。
“孟小姐。”
“現在你還有閑心來關心我的事情嗎?”
姜時願是知曉的。
許京言在許氏的話語權,并沒有那麼大,如今的許氏,是許京語在掌權。
可是,許氏還有個真正的太子爺。
沒有回來。
倘若他回了新港。
許家瞬息萬變的局勢會如何走,誰都說不清楚。
“好好把孩子保住,否則”
“滿盤皆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