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不上志在必得,”許祈安笑道,“隻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而已。況且,有沈總在,我的底氣也足一些,不是嗎?”
言笑晏晏。
姜時願心下了然,看來許家不會太平了。
她沒有繼續聽了。
而是往前走了兩步,抱着手臂吹風。
她正兀自思忖,一件帶着體溫和淡淡雪松氣息的男士大衣,忽然沉穩地落在了她的肩上。
熟悉的香氣染上了些許煙草味,又萦繞在她的鼻尖。
姜時願身體微微一僵,沒有立刻回頭。
她能感受到,大衣上殘留的體溫。
那是——
沈聿的溫度。
“穿這麼少,不怕着涼?”
沈聿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,離得很近,幾乎就貼着她的耳廓。
他的音色本就偏冷,此刻在寂靜的夜裡,更添了幾分磁性的質感。
不像關切。
倒像是某種冷靜的陳述,卻又無端透着難以言喻的親密。
姜時願緩緩轉過身。
沈聿就站她離她半步遠的位置,身型挺拔高大,幾乎把她籠罩住。
男人脫了大衣。
身上就一件白襯衫,挺闊、領口微敞。
姜時願知道。
看見沈聿時,她的心停跳了半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