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和許祈安是拍賣會開始之後再進場的,他們沒有選擇前面帶個人銘牌的位置,而是坐在了整場拍賣會的最後方。
也是正巧,他們來的時候,就是姜時願拍下青瓷那時。
場上的加價還在繼續。
幾輪之後,已經加到了三千八百萬。
正在衆人都以為這件拍品的去向焦灼的時候。
一道清冷的男聲直接一錘定音。
“五千萬。”
聲音自宴會廳的後方傳來,甚至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新港有頭有臉的人物,都有自己專屬的席位,後座的人要麼是要略微遜色一籌,要麼是沒有收到邀請。
怎麼會闊綽到一口氣能開出五千萬的天價。
衆人循着聲音往後看。
舉着号牌的人眉目清隽,一身淺灰色的運動服,仿佛過來參加拍賣會就和下樓溜圈一般輕松。
在極短的時間内,已經有人認出此人身份。
“沈大公子?”
在看清出價人是沈聿之後。
衆人由驚訝的表情轉為正常。
倘若是坐擁he集團和沈氏集團的沈大公子,能抛擲五千萬的天價也實屬正常。
不過沈聿為什麼要花大價錢拍下一支發簪。
這又讓人不得不聯想到之前姜時願和沈聿被拍到的照片。
許京言适時回頭,正巧對上沈聿的眼眸。
男人直視許京言的目光,眼眸中那點細微的光澤,似乎是在炫耀一般。
一枚簪子竟然能拍到五千萬的天價,在場的人哪看過這場面。
要知道,這枚簪子的起拍價也不過一千萬。
許京言抿唇,兩個男人目光交彙,仿佛是在進行無聲的對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