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她松開了手,玉佩“哐當”一聲掉在地上,裂成兩半。
“這,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!”文夫人慌忙起身,臉色慘白如紙,一時又急又氣,忍不住推了文初時一把!
“你倒是解釋啊!”
“我”文初時張了張嘴,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,看着地上碎裂的玉佩,又看看陸依甯泛紅的眼眶,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不必解釋了。”
陸昭甯上前一步,彎腰拾起地上碎裂的玉佩,塞到文夫人手裡,聲音清冽如冰。
“我父親雖隻是一介員外郎,卻也教過我們姐妹,陸家女兒金枝玉葉,斷容不得旁人這般輕賤欺辱。”
她轉頭看向一直縮在角落,神色恍惚的陸泓,揚聲道:“爹爹,您說是不是啊?”
陸泓被這聲“爹爹”驚得一個激靈,猛地擡頭,下意識地先瞟向主位上的謝臨淵。
謝臨淵端着茶盞,指尖輕叩杯沿,眼簾微垂,什麼都看不出。
陸泓頓時脊背發涼,忙不疊點頭:“是,是!昭甯說得對!我陸家女兒,絕不能受這委屈!”
文夫人臉色越發難看,指尖死死攥着那半塊碎裂的玉佩。
她今日登門本是迫不得已,那日謝臨淵在文家淡淡的一句話,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,逼得他們不得不來低頭。
可眼下非但沒能平息風波,兒子反倒被當衆揭穿心思,被一口一個負心人叫着,這讓她如何能忍?
文夫人當即質問劉引璋:
“陸夫人,這倆孩子的婚事可在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定下,怎麼?陸家是要出爾反爾?”
轉頭凝着陸昭甯,皮笑肉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