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鳴臉上的嚣張瞬間褪去,血色盡褪的臉上爬滿恐懼,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:
“謝、謝臨淵!我警告你,你,你要是敢對我用私刑,你”
他一邊嘶吼一邊拼命往後縮,後背卻重重撞在冰冷潮濕的石壁上。
陸昭甯掩唇嬌笑,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狡黠:
“你這話可說錯了,世子爺向來秉公處理,從不動用私刑的~”
話音剛落,謝臨淵不過往前緩踏一步,周身冷冽的氣場便如潮水般壓來。
齊鳴頓時魂飛魄散,方才的硬氣蕩然無存,抖着嗓子哭喊:“我說!我什麼都說!”
陸昭甯“切”了一聲。
這人啊,是真的一點血性都沒,本來還想讓他吃點苦頭的。
既是要招供,自然得句句屬實。
傅府藥房裡恰好備着朱砂,她随身帶着狼毫,就着齊鳴掙紮的動作,快手快腳畫了道真話符拍在他身上。
符紙剛貼背,齊鳴便覺渾身燥熱如烈火焚身,喉嚨裡像被無形的線牽着,半點由不得自己,完全喪失自己嘴巴的控制權。
“那符咒,是攝政王給你的,對麼?”陸昭甯冷聲發問。
齊鳴眼裡閃過驚恐,他自然不敢供出攝政王,可死嘴不聽使喚:“是!”
謝臨淵與陸昭甯交視一眼,眸色俱沉。他繼而追問:“邪神究竟是什麼?他教你如何供奉?”
“邪邪神”齊鳴臉色慘白如紙,嘴唇哆嗦着正要開口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