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我要嫁給謝臨淵?”
她頓了頓,又道:“還有,以後别再叫我‘影後’了,就叫我陸二小姐便好。”
陸二小姐合适,她也受不起一朝追封太後一口一個小姐的喊着。
婉瑜卻不依不饒,仰着臉道:“可淵兒他喜歡你啊!”
陸昭甯的腳步猛地一頓,心髒像是被什麼滾燙的東西輕輕燙了一下,微微發緊。
她蹙了蹙眉,語氣淡了幾分:“别亂說。”
婉瑜本想反駁,可對上陸昭甯那雙沉下來的眸子,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,隻是低下頭,小聲嘟囔了一句:
“才沒有胡說呢”
到了梅院,陸昭甯先将婉瑜的風筝仔細收好,又讓她在交背椅上坐下,用《救贖經》仔細觀察,
陸昭甯總覺得婉瑜有些奇怪。
一朝皇後即便備受寵愛,可天真到這般地步,實在有些天方夜譚。
尤其想到在肅清司時,青木提過的那樁舊事:
二十年前攝政王前往雲城的經曆被人刻意抹去,回來後,皇上與皇後便接連生了場大病
說不定那時,那個神秘的黑袍人就已潛伏在攝政王身邊,同他共謀着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。
“陸二小姐,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婉瑜晃着腿,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你當真一點不記得生前的事了?”
“本宮當然記得!”婉瑜立刻揚聲反駁。
下一秒又垮了臉。
“就是記不太清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