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記不太清而已。”
陸昭甯：“”
她摩挲着下巴，低聲思忖：“到底是成了鬼會丢失記憶，還是你的記憶被人刻意抹去了呢？”
她翻遍《救贖經》，暫時沒找到能用的線索。
轉頭求助彈幕，裡面的說法也是五花八門，沒個定論。
婉瑜忽然從椅子上跳下來，伸出雙手輕輕貼在陸昭甯的臉頰上，軟聲道：
“哎呀，别愁眉苦臉的嘛。”
“我記不清也沒關系呀，我知道自己該來這兒、該找你，不就夠了嗎？”
“叩叩--”敲門聲突然響起，打斷了陸昭甯到了嘴邊的問話。
“二妹妹，我們聊聊吧。”門外傳來陸霏甯的聲音。
陸昭甯心頭微動：她這是終于沉不住氣了？
演了這麼多年戲，各色角色的心思她都摸得透徹。
她早料到，陸霏甯藏着的秘密定然捂不了太久。
因為她無法解決，更無法抗衡。
“太晚了，”陸昭甯隔着門闆應道，聲音平靜無波，“早些休息吧，有什麼話明日再說不遲。”
但凡不是第一時間便說出口的事，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，不僅是開口的态度，連說什麼、怎麼說，恐怕都在心裡盤桓了許久。
陸昭甯偏要讓她再等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