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政王來了。
不止他一人,後面還跟着太傅和禮部尚書。
“太傅,許愛卿,你們怎麼也來了?”
蕭司珩看着這兩人,隻覺得頭疼。
此前這二人便頻頻進言,以“穩固國本”為由,催促他廣納後宮、誕下子嗣。
他并非不知自己需要助力抗衡攝政王,可若後宮被攝政王勢力滲透,那便是引狼入室。
他曾與謝臨淵分析過,若是要立一國之後,餘音兒是好,但,太傅似乎更親近攝政王。
蕭司珩頭有些疼。
攝政王勾了勾唇,從腰間摸出魚符,扔在禦案上,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:
“皇帝,三日之約已了,這魚符,該還給你了。”
他就這麼把魚符扔到桌上,輕易地,讓蕭司珩不敢信。
這魚符,是真的。
攝政王接着道:
“方才本王在路上與太傅、許尚書閑聊,倒覺得他們說得極是。”
“皇家子嗣,關乎國祚傳承,确實是頭等大事。”
“朕”
“皇上。”
攝政王打斷了他的話,蕭司珩攥緊拳頭,也隻能将話吞了下去。
攝政王看着他緊繃的模樣,笑得愈發深意:
“皇上心思都在前朝政務上,自然是對的。”
“不過,皇家子嗣的擔子,也未必隻能壓在你一人身上啊。”
蕭司珩喉嚨發緊:“皇叔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太傅餘震突然跪下。
“老臣此來,求皇上為小女餘音兒和王爺賜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