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啊完全純粹就是迷信,我天天喝芒果,這不是也不怎麼忙嗎?”
趙婉聽完,“噗呲”一聲笑了出來,輕拍着她的肩:
“你可别亂立fg啊,你馬上就上夜班了,小心到時候忙得哭都沒時間哭!”
他同事也紛紛笑着應和,方才凝固的空氣重新變得輕松熱鬧起來。
林叙川站在稍遠的地方,看着被衆人圍在中心的江月昭。
此刻她的注意力不在他這邊,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多注視她一會。
她的皮膚很白,笑起來時,眼下的卧蠶會很明顯。
她和自己不一樣。
她可以自然地表達自己的情緒,和周圍人相處得也很好。
如冬日暖陽般感染着每一個人。
這樣的她,和那個開朗陽光的“小川”很般配。
林叙川的指尖無意識地收緊,把杯壁壓出一個痕迹。
他低頭喝了一口。
明明是很甜的果茶,可他愣是嘗出一絲酸澀味。
周四傍晚五點,江月昭剛換好衣服準備交班,就看到趙婉一臉苦大仇深的從病房走出來。
“怎麼了?”
江月昭迎上去,壓低聲音問。
趙婉拉着她走到更衣室附近,長長地歎了口氣。
“哎17床,病人和家屬都超級難相處。”
“一會說要我給他喂水,一會說要擦身體,明明家屬在旁邊,偏偏要喊護士來。”
“不管我怎麼跟他解釋這些事情不在我們護理範圍内,都聽不進去。”
趙婉彎下腰,捏了捏肌肉緊繃的小腿。
“本來今天就忙,結果他的呼叫鈴隔幾分鐘就響一次,我腿都要走斷了。”
她說完,滿臉同情地看向江月昭。
“對哦,今天你晚班,我估計你有的受了”
交完班,江月昭開始例行巡視病房,走到17床時她特意多留了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