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“分手”這件事
江月昭皺了皺眉,指尖滑動屏幕點開了與小川的聊天框。
早上來到科室時,她試探着發過一句“早安”。
但小川一直到中午,還是沒有回複她任何消息。
如果不是消息能發送成功,她甚至會懷疑自己被他拉入了黑名單。
這種莫名其妙的冷暴力,使她感到一陣煩躁。
可偏偏她見不到面,也不知道小川到底在哪。
不然她真想堵到他面前,把事情問清楚。
下午上班時,江月昭明顯感覺到病房的人對她的變化。
明明事情的真相早就擺在了大家面前,但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“事實”。
她推開9号病房的門,對着輸液單,溫聲道:
“27床、29床準備輸液了,需要去衛生間的可以先去。”
但直到她把藥水挂到輸液架上,病人和家屬都滿臉沉默地看着她。
江月昭維持着職業化的淺笑,再次提醒:
“27床,我先給你打針吧。”
“還是算了吧。”
病床上的中年男人眼皮一撩,甩出個毫不掩飾的白眼,語氣生硬:
“你把藥放在這,換個人來給我打。”
江月昭抿了抿唇,她當然明白對方的顧慮。
但病人主動要求換人,她并不方便繼續堅持。
她歎了口氣,轉向29床:
“那我給你把針打上吧?”
“呃要不我也換個人打吧?”
病床上是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年輕人,他看起來并沒有特别抗拒。
但眼看隔壁開了口,便也條件反射般地選擇了跟風。
年輕人一旁的家屬臉色更加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