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抱着安橙,大步離開了清吧。
夜風有些緊,周聽寒的步子很快,将安橙小心地護在懷裡。
懷裡的人往他懷裡鑽,似乎被冷風一吹,又恢複了些許意識,但依舊是醉醺醺的狀态,“周聽寒,你是不是搶我被子了,我好冷呀。”
周聽寒無奈,又抱她緊了些,“還沒到家,現在在外面。”
回去還要走十幾分鐘,他怕安橙感冒,放下她,脫了自己的沖鋒衣裹在她身上。
剛給她披好,她又給他來了個熊抱,“好暖和呀,你真暖和,我最喜歡跟你一起睡覺了。”
周聽寒勾了勾唇,又不想那麼早回家了。
此時夜深,天冷,人少。
前面沒人,後面沒人,好似天地間,隻剩下他們似的。
周聽寒喜歡這樣,懷裡的女人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胸膛上,仰着酡紅的小臉,眼神朦朦胧胧,“周聽寒你愛我嗎?”
周聽寒俯首,淡淡地笑,“愛。”
“有多愛?”醉醺醺的女人不依不饒,非要問個明白,“我們才結婚兩年,你肯定沒我愛你。”
周聽寒看着她嬌憨的模樣,心底軟成一片,想起那封情書,想起她醉酒後委屈的抱怨,那些埋藏已久的情緒湧動着。
他眼神比月光還柔和,“那可不一定,我很愛你,很早就喜歡上你了,應該比你久。”
很簡單的話。
安橙卻眨着朦胧的醉眼,歪着頭,似懂非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