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落淚,高嶺之花低頭。
掌心能觸碰到他滾燙灼熱的心口,目光所及,他強行忍耐的樣子愈發脆弱可憐。
晏臨雪有些擔憂:“既然情種當時種成功了,為何隻對你有效?”
“而且當年,你半點反應都沒有。”
謝清弦身子前傾,悶哼着伏在她頸窩,噴出灼熱的氣流。
“從一開始就有反應,很難熬,很不好受。”
“可我怕您厭惡了我,對我失去興趣,所以我每次都強行忍耐。”
晏臨雪瞪大眼睛。
原來是這樣嗎?
謝清弦察覺到晏臨雪并不抵觸他,很輕的在她頸窩輕蹭兩下,唇瓣擦過她的耳垂。
“至于情種本身的問題許是因為您當時隻抱着好玩的心态,并不是喜歡我,所以,情種就變成了單向的。”
晏臨雪總算明白了整件事,心底忽然生出幾分遲來的愧疚。
“那你現在”
“唔”
男人忽然低低悶哼,已經被法術愈合的心口傷痕重新裂開,瞬間浸透了衣袍。
晏臨雪腦子裡“嗡”的一聲:“你又取心頭血了?!”
“不對,謝清弦,你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折損了修為和壽元?!”
謝清弦疼的臉色都白了,他每停留一秒,都會有更多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。
他強行忍着,淚大顆大顆滑落。
清冷蒼白的男人執拗看着她。
“雪尊,您從未給過我擁抱,您現在抱抱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