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宴山孤立無援的時候,
是周旬絞盡腦汁把他從看管所保釋出來的。
就憑這一點,
從此之後他在沈宴山心的地位都能一騎絕塵。
沈宴山聽不下去,趕緊打斷他:“行了,别說那些屁話。”
一個大爺們每天把跟不跟什麼的挂在嘴邊,真讓人瘆得慌。
周旬還想說什麼,隻能戚戚然閉上嘴。
沈宴山其實沒怪過周旬,畢竟以前他幫過自己不止一次。但自己跟他确實不是一路人。他神色淡淡:“你先回去吧,這會兒我這不需要人。要有事的話再叫你。”
周旬聽到這,神色也不尴尬,反倒是興緻勃勃。像是得了聖旨似的。
“行,沈哥,我随叫随到啊!”
說完就腳底抹油地溜了。
等周旬走後,
黎楚楚看向沈宴山,微微挑眉,眼神中帶着調侃意味:“霸道沈哥和他的小迷弟?”
沈宴山:
他關上門。
轉過身時,
那雙如黑曜石的雙眸,此時正幽深晦暗地看向她,“小迷弟沒了。現在隻有沈宴山和黎楚楚。”
黎楚楚聽到自己的名字從沈宴山嘴裡正兒八經地說出來,感覺有些尴尬。為了緩解氣氛,她輕咳了兩聲,“準備睡覺吧。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說完轉過身,準備上床休息。
身後半天沒有任何動靜。
黎楚楚轉過身來一看,
差點沒被眼前這一幕吓得魂都飛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