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刀劃開一邊,然後把面餅推成圓錐形,再擀成薄薄的面餅,放在油鍋裡煎至兩面金黃。
沈宴山把襯衫脫下來挂在門口的衣架子上。
他的目光在衣架上停留了一下,這個衣架子是最近黎楚楚淘到的舊物,是個紅木做的晾衣杆,上面的花紋很漂亮,挂衣服很實用。
黎楚楚确實是個很細心的人,連挂衣服這種小事都考慮到了。
沈宴山轉身出去幫黎楚楚煎蔥油餅。
黎楚楚在這邊擀面餅,沈宴山在那邊煎。
兩人分工合作,效率快很多,沒過一會六張蔥油餅就做好了。
王叔中午有時候不回來,就王嬸一個人在家吃飯。
黎楚楚送了一個剛煎好的蔥油餅,還有一碗土豆焖肉給王嬸,讓她嘗嘗味道。王嬸笑咪咪地收下,還讓她拿一罐自己剛做好的腌黃瓜走。
沈宴山看到媳婦捧着一罐腌黃瓜從王嬸屋裡出來,微微眯眼。
看來黎楚楚最近跟鄰居關系也相處得很好。
難怪,長得漂亮,說話做事待人接物很有禮貌,很難有人不喜歡。
今天中午那幾個青年讓沈宴山一下子警惕起來,他沉下心來悉心觀察,發現黎楚楚的變化翻天覆地,不僅僅隻有自己感覺到了,在她身邊的其他人也感覺到了。
沈宴山一邊暗自驕傲的同時,心裡也産生了些危機感。
他照了一下鏡子。
眼眶太深了,顯得有點冷漠
臉頰兩側沒什麼肉,有點兇像
不照鏡子還好,一照鏡子,沈宴山就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中。
“在那幹啥呢?吃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