幹他們這行,做事不留痕。
黎楚楚這車廂裡後來又上來了幾個人。
現在已經抵達南邊,上來的基本都是南方人。
南方人相較于北方人更内斂,一般很少跟别人搭話,都是各幹各的。
除了不必要的交談,多大數時候都很安靜。
黎楚楚在車廂裡做了一會,沈宴山就端着菜回來了。
“來吃吧。”
黎楚楚點點頭,“你也一起吃。”
火車上的菜再好吃也就那樣,不過早上吃了兩個雞蛋,這會兒也有點餓了。
黎楚楚扒了兩口飯,夾了一筷子青椒炒肉。
這會兒,對面那個男的也坐回到座位上。
應該也是從餐車回來,手上端着碗陽春面,一個人默默埋頭吃着。
車廂裡的氣氛有些尴尬,黎楚楚默默地吃着飯。
弱小無助,但能吃。
沈宴山吃得差不多了,起身跟黎楚楚說,“我去外面抽根煙。”
他準備拿火柴點煙,順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忽然一下子皺起眉頭。
黎楚楚察覺到不對勁:“怎麼了?”
沈宴山皺着眉頭,把渾身上下的口袋摸了個遍,像是一時之間慌了神:
“完了!錢夾子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