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間隻能藏身,不能移位。
黎楚楚想問系統有沒有什麼空間瞬移的道具,系統輕飄飄丢給她兩字——做夢。
做夢就做夢,小氣如系統。
黎楚楚琢磨着怎麼跑路,但身上的衣服就像美麗刑具,緊身魚尾形的裙擺讓她移動起來都困難。
化妝師看見新人坐在化妝鏡前不安分地動來動去,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示意她安分點:“不要亂動,一會你跟着夜莺去包間,小心表現,多看看别人是怎麼說話辦事,怎麼哄那些大人物高興的。多學學。”
叫夜莺的女孩子立刻不樂意了,“春姐,幹嘛讓她跟着我呀?我不要。你讓她跟着千惠吧。”
本來她手上的客人就不多,要還帶着這麼漂亮的新人,手上的資源難免被分出去一部分。
化妝師不耐煩:“行了!我就這麼安排,你要是有意見就去跟王領事說,不然就憋着!”
那夜莺似乎不敢得罪她,隻能戚戚然閉嘴。
黎楚楚在腦子裡得出一個有意思的結論:化妝師在這的地位似乎還不低,比起化妝師,更像是經紀人。
等過了一陣,外面有人說客人來了,
夜莺化好妝,
屁股一扭一扭地出了門,經過黎楚楚的座位時,她睥睨了一眼黎楚楚,“新來的,還不趕緊跟上來?一會可沒人等你。”
要不是春姐發話,她才不願意帶着她這個拖油瓶呢。
被安排地明明白白,黎楚楚想裝成小透明都沒辦法,隻能起身跟在夜莺身後出去。
她們一前一後走在長廊上。眼前的走廊筆直可見盡頭,其頂是一個園拱形,昂頭看,穹頂上雕刻這各種各樣的鳥雀花卉和西方神邸的圖案。
兩旁的窗戶玻璃是五彩琺琅的顔色,為了迎合那些富人的喜好,特意從國外進口的裝修物材。
這裡一切不可謂不是極盡奢侈,但色調偏暗,除了沉穩持重之外,更多了一層壓抑的色彩。
夜莺穿着一件貼身丁香紫的無袖的旗袍,胳膊上挽着一層如彩雲薄霧般的雲紗,正如她的名字一樣,像是一隻被圈養在精緻鳥籠裡漂亮鳥兒。
房間隔音很好,一路上幾乎聽不到房間裡的一點動靜。
夜莺瞥了一眼黎楚楚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,把鄙夷兩字寫在臉上。
“一會你就盡量往旁邊站站,不要第一天就想出風頭,這裡可都是大人物。别惹麻煩,盡量别讓别人注意到你。萬一客人叫你喝酒,你可以推脫說你不會喝,我幫你打掩護。不過要是運氣不好,遇到蠻不講理的客人,你就算不會喝也要喝一兩杯了。”
雖然不願意跟黎楚楚打交道,但是有些事必須要交代,否則得罪了貴客她自己也會受牽連。
她聲音好聽,就算是刻薄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也像是嬌啼婉轉,難怪取名叫夜莺。
黎楚楚連連點頭,“我知道了,夜莺姐。”
這聲夜莺姐叫得真心實意,夜莺心裡也舒服了幾分。這個新人看上去還挺懂事的。
“該說的都跟你說了,一會自己放機靈點。”
黎楚楚點頭。
夜莺在一個房間裡停下來,示意黎楚楚跟着她進去。
屋子裡的燈光偏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