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藥最後當然還是被蹭掉了。
而賀叢淵也徹底揚眉吐氣了一把,憑借着努力學習了一下午的成果,生動形象地證明了自己再也不需要暖情酒。
翌日,謝拂一覺直接睡到中午。
她一醒來,便見賀叢淵一身便服坐在床邊,剛睡醒,腦子還是迷迷濛蒙的,不由問了一句:“你怎麼還沒去上朝?”
賀叢淵輕咳一聲,寝衣松散,她一動,領口便開了幾分,隐約可見斑駁的紅痕,明明白白地昭示着昨夜的瘋狂
他的眸光不自覺變得幽深,“下朝了。”
謝拂:“???!!!”
她突然就清醒了,撐着要坐起來,卻是渾身酸軟,昨日因為騎馬落下的傷口上好好的塗着藥,但還是疼得厲害,不僅如此,雙腿更是酸痛得擡都擡不起來。
她不由狠狠瞪向旁邊的罪魁禍首。
也不知道他從哪學的花樣,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,唯一不變的就是狗!
就跟要證明什麼一樣,任她怎麼求他都不肯放過她,甚至每動一下,還要問她舒不舒服!
把她問急了,最後還沒忍住給了他一口。
這下好了,她真兩天都不用下床了!
“都怪你,丢死人了!”
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見人了!
賀叢淵心情好,全然接着她的怒火,一手攬着人給她揉腰,一邊輕哄着,“好,怪我,午飯是就在這吃還是去那邊榻上吃?”
“吃你個頭!”
一想到自己兩天不出門府裡會傳成什麼樣子,謝拂就覺得羞憤欲死,這話說出口的時候,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賀叢淵也愣了,才反應過來他竟然被罵了。
他意外地看着謝拂,謝拂這會兒正在氣頭上,也懶得管他會不會生氣了,卻不想他竟然低低地笑出了聲。
他這一笑,更讓謝拂覺得莫名其妙。
笑什麼笑,被罵了有什麼好笑的?
賀叢淵心情大好,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下,“娘子生氣的樣子也甚是可愛。”
那秘笈果然是個好東西,雖說有些不要臉面,但齊煜有句話說得對,在自己夫人面前,要那麼多臉面做什麼?
況且在實打實的好處前,那點子臉面就更不值一提了。
午飯謝拂是在榻上吃的,還是被賀叢淵親手抱過去的,她本想掙紮一下自己下床,可一動就牽動傷口,肌肉更是酸痛難言,掙紮了一番,她最後還是放棄了。
賀叢淵又給人按了好久的腿,又再三保證在她好全之前不會再動她,晚上才沒有被趕出房門。
其實謝拂哪裡會趕他,她的原話是她要搬出去睡,這對賀叢淵而言,跟他被趕出去也無甚區别,畢竟他一心疼,走的還是他自己。
養了兩天,謝拂不僅腿傷都養好了,感覺自己的臉皮也被養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