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内,一處不起眼的矮房中。
房門突然被推開,躺在床上的扶桑一愣,在看到來人之後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,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“公主?”
扶桑依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,唇色十分蒼白,一看也是受了罰的。
端陽公主又想哭了,“對不起,是我任性,才連累你受罰的”
扶桑在她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跟着她了,所以對端陽公主而言,扶桑不隻是下人,暗衛,更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玩伴,是她的朋友。
扶桑從床上下去,動作是從未有過的慌亂。
“公主玉體,怎能踏足這種地方?”
動作之間牽扯到傷口,他不可避免地身形一僵。
他看到端陽公主手上纏着的紗布,聞到她身上的藥味,不用說也知道,她肯定也挨打了。
他想為她擦一擦眼淚,卻又怕自己弄髒了她。
“是屬下自己要替公主去拿酒的,不怪公主。”
他在做的時候就想到自己會受什麼罰了,但他不悔,如果重來一次,他還是會這麼做。
其實這點傷都是皮外傷,他今日本該繼續去守着她的,但想到昨夜的僭越,他實在不敢面對她。
怕她知道自己龌龊的心思。
怕她厭惡他。
昨夜。
端陽公主在落到床上的那一刻,她睜開了眼睛。
“扶桑?”
見他不說話,她又道:“他不喜歡我,你也不喜歡我嗎?”
他聽到自己說:“沒有。”
他怎會不喜歡她。
愣神之間,他被她一把扯住了衣領,然後往下拽,猝不及防間,唇擦着她的臉頰而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