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神之間,他被她一把扯住了衣領,然後往下拽,猝不及防間,唇擦着她的臉頰而過
不過看現在的情形,她應該是不記得了。
不記得也好。
扶桑松了口氣。
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公主,更不敢奢求她的青眼,隻要能守在公主身邊,他就知足了。
端陽公主用紗布抹了下眼淚,“我已經跟母後求過情了,你好好養傷,等傷好了再來我這。”
他張了張嘴,想說這點小傷不礙事,但看到她紅腫的眼睛,他還是道:“是。”
高高的宮牆隔絕内外,宮裡的消息一點也沒傳到外面。
謝拂這個年初一過得還算安穩。
她正揉着腰清點着各處送來的年禮。
喝酒果真誤事,昨天晚上放縱到半夜,導緻今天上午命婦朝見她差點沒起來,感覺跟被人打了一頓一樣,現在腦子還是昏昏的。
而且她醉酒之後沒斷片,所以她清晰地記得自己是怎麼黏着賀叢淵,還說那些讓人臉紅的話的。
她今天一直裝自己一點也不記得了,不然真是沒臉見人。
以後再也不能喝那麼多了!
正想着,腰間突然伸出來一雙大手,将她整個人都撈了過去。
“還難受?”
“你說呢。”謝拂幽幽道。
“怪我。”
賀叢淵嘴上說着怪自己,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,他對她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,偏偏她醉酒之後根本不會拒絕,還主動勾着他,用那種甜甜糯糯的嗓音叫他夫君,這他能忍得了?
賀叢淵說着,大手移到腰後,給她揉着腰。
謝拂有些不自在,“還有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