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拂吃痛,按住賀叢淵的手,“真沒有”
抛開夫妻情誼不談,他也對她有恩,她怎麼會踹了他呢?
“你要是敢有那個想法,”掐住軟肉的手又往外扯了扯,但也沒舍得用力,“我就艹得你下不了床。”
謝拂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臉從魔爪下解脫出來,她臉色爆紅,捂着耳朵,恨不得自己從沒聽過那句話。
“你,你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。”
光是聽着都要腰酸腿軟了。
“你忘了,我是軍營裡出來的。”
軍營裡都是一群糙漢子,說什麼的都有,更粗俗下流的話他也聽過。
“聽見沒有?”賀叢淵生怕她聽不見,掀開她捂着耳朵的手,湊到她耳邊講。
謝拂抱住他的胳膊,杏眸像盛着一汪泉水,祈求地看着他,還殘留着未褪的羞意,“聽見了,不敢,真的不敢”
就他這樣的,她躲地底下他都能給她刨出來,她還能跑哪去?
而且她也沒想過要跑。
放着這麼好的夫君不要,她又不傻。
“我不信。”賀叢淵把手抽出去,拿喬起來。
謝拂看他這樣,明顯是不想那麼容易善罷幹休,她抿唇,“那你要怎麼樣才信?”
“除非”賀叢淵瞥她一眼,“你讓我看看你心裡都裝了什麼。”
“這怎麼看?”
難道要她把心剖出來嗎?
賀叢淵道:“北境大營裡有種審訊的法子,可以憑借犯人的心跳來判斷他有沒有說謊,人在口不對心的時候,心跳頻率和平時是不一樣的。”
還有這種說法?
他說得一本正經,謝拂不禁回想自己說謊時的心跳和平時有沒有區别。
“所以你有沒有口不對心,我聽心跳就能知道。”賀叢淵點點她的心口。
謝拂心頭微驚,那以後她豈不是都不能在他面前說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