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拂心頭微驚,那以後她豈不是都不能在他面前說謊了?
“現在,讓我感受一下你有沒有去父留子的想法。”
冬日的衣裳厚,他的手就這麼伸進了她的衣襟,往裡頭探索。
謝拂有些緊張,呼吸都放輕了幾分,生怕幹擾他的判斷。
她對他可沒有那種想法,可不要冤枉她!
他手上的薄繭擦過了她的敏感點,謝拂身軀一顫,“好,好了嗎?”
“沒摸到。”賀叢淵依舊一本正經。
而後那隻手就開始在她的衣襟裡摸來摸去,還捏了兩下。
許是這具身體已經被他開發得過于透徹,謝拂可恥地發現,自己有感覺了。
她忍不住擡頭瞪他,卻正好迎上他戲谑的雙眼。
“你戲弄我!”
謝拂生平第一次有想掐死一個人的想法,她也付諸實踐了,騎在他身上,跪坐在他雙腿兩側,雙手掐着他的脖子。
賀叢淵仰頭靠在車壁上,任由她掐着自己,笑得渾身的肌肉都在震顫。
他越笑,謝拂就越想掐死他。
“誰叫我娘子那麼好騙呢,這麼容易就信了。”
“色胚!”
“流氓!”
回去的路上,謝拂憤然罵了他一路。
謝家。
謝拂和賀叢淵走後,溫延卿随即也将面前的碗筷都掃落到了地上。
屋裡幾個人大氣也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