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斂前一晚确實弄得狠了,溫寶珠第二天連下床都困難,整個人虛脫的像是被誰抽走了靈魂,隻剩下一具軟塌塌的皮囊。
她扶着牆壁,搖搖晃晃走到櫃台前。
手指娴熟地打開抽屜,從裡面取出止痛藥,連水都不喝,就直接将膠囊幹吞了下去。
等身體逐漸适應了持續性的疼痛以後,溫寶珠才推門走出房間。
照例,姜姨炖了大補的湯和中藥,放在餐桌上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盒未開封的塗抹藥膏,和藥碗放在了一起。
溫寶珠拿起來看一眼說明書,知道這藥是用來緩解腿那裡的腫痛症狀,一時耳垂忍不住燙了燙。
她回房間塗了藥,姜姨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。
溫寶珠說:“謝謝姜姨。”
姜姨覺得她的道謝來得莫名其妙,目光掃一眼桌上的藥碗,都空了。
擺擺手道:“你不用謝我,你早日懷上崽比什麼都好。”
後面幾天,傅斂都沒有再來過這邊。
姜姨有點着急,問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惹怒了傅先生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想起他離開時的冰冷神色,應該是生氣了吧,溫寶珠心裡想。
又過去了兩天。
某天午飯後,傅斂的車再一次停在别墅門口。
姜姨比溫寶珠還高興,喜笑顔開的過去給他開門:“傅先生好。”
男人今日一襲黑衣黑褲極正式,像是要出席某種重要場合,華貴質感的絲綢布料穿在他身上,有着緻命的威懾力與壓迫感。
他的眉眼立體鋒利,氣場強大到讓人不得已視線下移。
男人淡聲道了句好,目光則是定定落在沙發上,猛然站起身的溫寶珠。
他的目光冷峻,溫寶珠有些不太自在,又把頭深深低下去。
傅斂問她:“傷好全了?”
姜姨一愣。
溫寶珠一直在她眼皮底下,她怎麼不知道溫寶珠何時受傷,又是哪處部位受傷?
溫寶珠也是愣了幾秒,才反應過來他話中意味,頓時覺得臉上滾燙,一路熱到耳垂去,“好了、都好了。”
原來那藥膏,是傅斂給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傅斂點點頭,“下午賽馬會,你代表傅家二太太出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