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才意識到,傅斂根本不是來跟她計較自己當時那破釜沉舟的“壯舉”。
他隻是不爽自己被鄧益翔這樣的人給纏上。
她是他的所有物,在被榨取完價值、或者玩膩之前,都不允許被别人觊觎,更不許使用。
想到這兒,傅斂的眼神暗了幾分。
他俯身咬住她的肩頭,在那片白皙的畫布上,留下一朵朵殷紅的花朵。
好幾次,溫寶珠疼得皺緊細眉,卻也沒發出呼痛的聲音。
懲罰結束,傅斂才開始輕車熟路去親吻她,讓她盡快沉浸到這一場歡愛中。
溫寶珠的臉上逐漸呈現出绯紅,呼吸也變得急促:“傅先生。”
“以後要聽我的話,寶珠。”
傅斂力道加重,
因為溫寶珠以前練過舞蹈。
這無疑也大大取悅了傅斂。
等最後的音符落下,傅斂将她抱在懷裡,雙臂用力收緊。
巨大的力道,幾乎要将她的骨頭攥碎。
“以後,不要讓我看到你再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。”
“髒。”
溫寶珠垂眸。
她知道他話中意味。
一枚沒有價值的、被玷污的棋子,會輕而易舉的成為一枚棄子。
好半晌,她低眉順眼,溫順答道:“我是傅先生一個人的,我隻聽傅先生的話。”
“傅先生,别丢棄我。”
傅斂勾了勾唇。
看來,也不算是完全毫無用處。
今晚,男人意外的沒有離開,而是在溫寶珠的床上睡了一晚。
睡覺之前,傅斂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要的,姑且算是金主被取悅後的獎賞。
被折騰過以後,溫寶珠又累又困,神識已經變得迷迷糊糊。
她閉着眼睛含含糊糊:“賽珍珠”
“賽珍珠?”傅斂湊近去聽,見她不說了,又晃了晃她的腰,不讓她睡。
溫寶珠隻好被迫睜開眼,但她其實已經困極了:“我想問傅先生,能不能不要讓賽珍珠安樂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