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心疼你就覺得幸福,那如果給你金山銀山做彌補,是不是就會更幸福?”
溫寶珠搖頭如撥浪鼓:“金山銀山,比不上傅生心疼我。”
傅斂失笑一聲,擡手避開她被撞到的部位,将人輕輕地擁進懷裡。
“别人要鈔票,要大屋,要名分,你這麼容易就滿足?寶珠,做人啊,要貪心一點。”
溫寶珠靠在他懷裡,聽着他胸腔裡的穩健搏動,是她依賴的安全感。
“鈔票和大屋,隻要傅生想,誰都能得到。”溫寶珠聲音含糊,“那些對傅生來說,才是最不值錢的。”
至于名分,那是她更可望不可即的東西。
傅斂下巴抵着她的額頭,笑一聲:“别把我想那麼好,我可沒那麼多鈔票做慈善。”
“可在我心裡,傅生已經是頂好頂好的人了。”
溫寶珠低着頭,沒能看到傅斂眼底一閃而過的晦暗:“那要是有一天,你發現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怎麼辦?”
溫寶珠:“那就算我咎由自取,自認倒黴,自食惡果。”
她本就一無所有,也不在乎失去更多。
更何況,還是為他。
傅斂忍俊不禁,搖頭輕笑一聲。
他長歎了口氣,話語間盈着幾分無可奈何的笑意:“這麼單純,小心被人騙個精光啊,傻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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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輕微腦震蕩,醫生建議不用住院,回家靜養就足夠。
即便溫寶珠強調可以自己回家,傅斂還是推掉了一整天的行程安排,親自送她回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