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來了。
溫寶珠深吸一口氣，鎮定回答：“傅生吩咐我的，讓我去跟顧修璟對接協商醫療器械的事，我已經聊完了，很順利。他說本周就會供應到位，不影響患者治療。”
“所以去了哪裡？”他其實并不滿意她的回答。
有時候，鳥兒太精明，也是讓人厭惡的地方。
溫寶珠：“去了一家粥鋪。”
“談協商合作，不去高檔餐廳，去一個普通的粥鋪？”
“是顧先生定的”她張了張口，話還沒說完，男人眼神已經冷了下去，“溫寶珠，我不喜歡聽到别人的名字。”
溫寶珠頓了一秒，她已經覺察到男人透露出的不快，連忙解釋：“我的目的隻是為了同他協商，把傅生交代我的事情完成，沒有多餘其他想法。”
沒有麼。
那為什麼還笑得那麼燦爛？
隻是談公事，就足夠讓她這麼高興？
那在自己面前，怎麼沒那樣舒心地笑過？
“現在，笑一個給我看。”傅斂淡淡。
笑一個？
溫寶珠沒懂他的意思，呆愣了一秒，随後努力擡一擡唇，露出一個奉承谄媚的笑容：“傅生最在意我，今天還送我珍珠耳環做驚喜，我好開心。”
說着，她主動湊近，去吻他的下巴，想以此讨好他。
然而并不盡人意，男人不打算吃她這一套。
“不好看，重新笑。”他下颌繃緊，冷着聲再一次命令。
他要溫寶珠在顧修璟面前那樣一模一樣的笑。
溫寶珠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。
她讨好人的功底到這一步，已經是極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