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讨好人的功底到這一步，已經是極限了。
自尊心讓她感到窘迫，她想擠一擠笑，卻感覺面部肌肉僵硬的像是幹掉的水泥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。
傅斂眯了眯眼：“笑不出來了？”
“傅生是想讓我笑什麼”
“剛才在粥鋪的時候，不是挺能笑的麼，還笑那麼開心，到我面前怎麼就不會了？”
溫寶珠心裡咯噔一下。
果然，當時不是錯覺。
那輛轉瞬即逝消失的車尾，還有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冷意，都讓她隐約猜到了答案。
她不敢說話，抿着唇一言不發。
傅斂淡淡地說：“剛才不是說很高興麼，收到我的禮物，難道是假的？”
“我沒有不高興”溫寶珠搖頭，想從男人懷裡掙脫掉。
傅斂唇角扯了扯，看着驚慌失措的溫寶珠。
瞧瞧，都是他慣出來的。
明明還未羽翼豐滿，就已經在想着逃脫他的控制了。
“寶珠，這樣不乖。”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臉頰，擡高下巴，俯視地姿态望着她。
溫寶珠已經吓到身體顫抖，瞳孔瞬間縮緊。
“你怕什麼？”傅斂失笑，“我隻是怕你不高興，又不是治你的罪。”
“寶珠幫我解決了心腹大患，又認真去和顧修璟做朋友，每一步都很聽我的話，可真是我的得力助手。”
他眼神淡漠，可語氣仍舊溫柔似水：“我要想一想，要怎麼好好表揚一下我們寶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