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他以為自己是想阻攔他訂婚,又裝作不經意補充一句:“明知道會被束縛住手腳,還要跳進去嗎?”
傅斂笑了笑,“隻是一場不重要的婚姻,如果能讓人放松警惕,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讓人放松警惕?
讓誰?
黎文舒,還是方家的人?
溫寶珠聽不懂,但是傅斂并沒有仔細同她講,而是吻一吻她的嘴唇,“做一些虛僞的假象,就能夠省去不少的麻煩,何樂而不為。”
溫寶珠忽然心裡一沉。
那傅斂今天和她掏心掏肺說這麼多,是不是也是在讓她放松警惕,徹底掉進他的情網裡?
面前的男人,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完美、最溫柔的假面。
他不是一個會感情用事的人,想做任何目的,也絕對不會被其他人所影響。
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他的決定。
可是,也不知傅斂是否有讀心術,他緊接着說:“可我們寶珠不一樣。”
“我們寶珠什麼都不圖,也不會背叛我,我什麼都願意說給寶珠聽。”
他自然而然的環住她的腰,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方,“而且,現在寶珠還懷了我的孩子。以後,你就是我孩子的母親了,我們兩個才是最親密的對方。”
男人的體溫隔着皮膚,溫溫熱熱的傳過來。
溫寶珠身體一顫,靠在傅斂的懷抱裡。
有那麼一刻,她真有一種錯覺,好似他們兩個是相愛的夫妻,在共同憧憬期待着他們愛情結晶的誕生。
“傅生,我其實還有個願望,你可不可以幫我實現。”
“等你忙完這段時間,我想回家看一看外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