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寶珠咬了咬唇。
做飯不行,做那個也不行。
她想不出什麼來報答傅斂了。
看她一臉為難,因為自己随口一句逗趣而絞盡腦汁去認真思考,傅斂唇角漾起笑意。
實心眼的小孩,從來不會覺得别人主動要求回報,是一件冒犯的事。
溫寶珠想了好半天,終于擡起頭。
“想好了?”男人忍着笑,故意闆着臉問她。
溫寶珠強裝鎮定,“我是真的感謝傅生,也謝謝言助理,但我不知道我現在還能做什麼。”
羞恥心在上升,耳垂都跟着滾燙,溫寶珠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燙到爆炸:“所以接吻可以嗎?”
傅斂挑她的話,“接吻?”
溫寶珠不知道他這是不是不滿意的意思,她猶豫了幾秒,“如果傅生想的話舌吻也可以,但傅生可不可以輕一點。”
傅斂知道她在說什麼。
他故意嚴肅語氣又問:“你說感謝我和阿言,那你也要用這種方式報答他嗎?”
“當然不是!”
溫寶珠連忙否認,她聲音太大,意識到自己反應強烈,她又咬一咬唇,“我會找個機會,當面謝謝言助理。”
她說完,已經覺得耳垂燙得快要掉下來。
這個提議說出口需要勇氣,可等待男人的回應,更需要勇氣。
她低着頭,好半天沒得到男人的答複。
直到她悄悄擡起頭,才看到男人正在憋笑。
被發現的一刹那,傅斂忍不住低低笑出聲,眼底是寵愛與縱容。
窘迫感很快轉化為羞恥感,她忍不住愠怒,“傅生剛才在逗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