窘迫感很快轉化為羞恥感,她忍不住愠怒,“傅生剛才在逗我嗎?”
“是,不可以?”傅斂笑容更甚,“這次,我看出寶珠的誠意了,确實很真。”
“我可沒說要這些。可既然你主動提出,那這次的『回報』先欠下,等以後有機會了,再還。”
最後兩個字,他咬得很重,話裡帶着濃濃的意味深長。
溫寶珠一時啞然,臉頰滾燙發熱,恨不得想揮拳錘他胸口上。
原來他根本不是要什麼回報。
就是要看她窘迫尴尬,害羞難堪的樣子!
傅斂知道逗鳥兒也要适可而止。
他擡起手,手指輕輕觸碰她面頰,是和意料之中一樣滾燙的溫度。
不是發燒,是害羞。
“寶珠,你最近進步很大。”
被他捏臉的滋味不好受,溫寶珠嘴唇嘟起,想掙紮又怕他不高興,“傅生明示,我聽不懂。”
傅斂:“你剛進傅家的時候,可從來都不會跟我提要求。”
他抽回手,又繼續說道:“後面我準許你可以提一些要求,你竟然提的,都是這些小事。”
一些不過動動手指,就能解決的小事。
在他眼裡,那些甚至稱不上是“請求”。
可她總是很重視,就連回報也要做得如此誠懇真摯。
溫寶珠誠實道:“我對傅生沒有别的請求。”
她衣食無憂,不用為生計發愁,能有什麼事要麻煩他?
傅斂挑眉,“你知道如果别人擁有這樣的機會,他們會跟我要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