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，他指着那隻彎頸整理羽毛的天鵝，“它不在畫面取景最佳位，而是在次位。”
不顯山不露水，但還是足夠吸引他目光。
“不争不搶，也不吵不鬧，和其他幾隻天鵝似乎合不來。但她也不追求這些，隻想把自己的羽毛打理好。”
溫寶珠靜靜的聽着，聽到後面大概明白了，張了張唇，又擔心是自己自戀，一時會錯意。
傅斂笑了笑：“有什麼不敢說？是很像你。”
這就是他一眼看中這幅畫的原因。
“我不要像它。”溫寶珠搖頭，“這個環境很壓抑，我是它的話，我會飛出畫面。”
整幅畫的布景和環境，都讓人感覺很沉悶，她不喜歡。
她很快又飛速解釋道：“對不起，是我不懂藝術。”
傅斂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幾秒，将她臉側的碎發别到耳後，看到她的耳垂上空空：“之前送你的珍珠耳環呢？”
“出門太匆忙。”
隻不過是臨時的借口，實際上最近幾天她心情不好，根本不想打扮自己。
傅斂也沒打算相信這句話，“菲律賓有一批珍珠明天到岸，你有興趣的話，可以帶上周柚去挑一挑。”
話題跳轉太快，溫寶珠還沒反應過來。
傅斂替她整理好頭發，将手緩緩放下，眼底晦暗深沉：“我的天鵝，隻需要整理好自己的羽毛，每天漂漂亮亮的，其他，什麼都不要想。”
像她，是因為她是他的鳥兒。
說完，他安撫性拍拍她的後背，又扯松了兩顆紐扣：“好了，你去洗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