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袍下的肌膚光滑,就這樣靠在他的大腿上,隔着真絲睡衣都能感受到灼熱體溫。
他很喜歡抱着她,沉甸甸的分量感讓他覺得舒心。
本以為會有下一步動作,可男人卻隻是雙手穿過她的腰間,将她穩穩摟在大腿上。
溫寶珠身形嬌小,最近又瘦了太多,被傅斂這個姿勢抱着,像是被一頭威武的雄獅環抱。
男人下巴抵在她的肩頭,“最近黎文舒不太安分。”
溫寶珠愣了一下。
“她在暗中從散戶手裡購買傅氏集團的股票,還趁着新年假期,和公司内部的幾個老股東頻繁走動,想年後搞一輪彈劾。”
夜深人靜,他的聲音像是一杯年份久遠的紅酒,深沉而醇香,散發着成熟男人的氣息。
“傅書意忍不下我拔掉她位子的氣,這幾天秘密尋找了當年負責處理爺爺遺囑和财産的律師,想從當年的信托文件上,找機會翻盤。”
傅斂靠坐在沙發上,右手輕輕捏了捏眉心,露出鮮有的疲态,“還有方沅的父親。”
提到方沅,溫寶珠大概也能猜到應該是為了他們之前的婚事。
“我已經讓阿言替我拒絕掉,我沒有多餘檔期分給他。”
他用手指按了按右側的太陽穴,“我的時間,隻會分給有用的人。”
這句話是他的态度,也是他的立場。
傅斂很少一個人對她說這麼多話,更何況還全是目前面對的困難。
他不是一個會示弱的人。
安安靜靜聽傅斂說了這麼多話,溫寶珠笑了笑,說:“但這些對傅生來說,都不是棘手的問題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