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他解決不了的問題,他甚至連提都不會提一句。
既然能這麼坦然的說出來,就說明他心裡已經有了應對之策。
所有的所有,都會永遠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苦肉計沒成功,傅斂忍不住彎了彎唇,知道這隻鳥兒越來越聰明,已經不好糊弄了。
可他仍舊是故意面露苦惱,“怎麼不算棘手?他們總是占用我的時間和精力,讓我沒有時間來哄我們寶珠開心。”
寵溺語氣像情人,像愛侶。
“今天陪寶珠出來散心,玩的愉快嗎?”
溫寶珠喉嚨滾動幾下,沒說話。
與其說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,該不如說她是以什麼立場,來回答這個問題。
自己與不愉快,開不開心,傅斂真的會在乎嗎?
傅斂也不打算等她的答複,仍舊自顧自的說到:“之前,是我語氣重,說錯話。”
他态度虔誠,語氣也很柔和,“孩子意外沒了,我感到非常難過;但同樣,我也會因為你覺得我不想要這個孩子,而感到更難過。”
他說話雲裡霧裡,溫寶珠腦袋繞不明白。
熱水泡太久,也可能是熬到這個時候,大腦已經開始放滿運轉速度,她懵懵懂懂的問:“傅生真的想要小孩嗎?”
“說實話,不想。”
果然如此。
溫寶珠眼底的失落還未掃去,男人接着繼續說到:“如果這個孩子從沒有存在過,那我當然希望他來都不要來。”
“可是,他确實差一點就來到這個世界上。”傅斂垂眼,眼底一片平和,“而且,他還是我和寶珠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