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他确實差一點就來到這個世界上。”傅斂垂眼,眼底一片平和,“而且,他還是我和寶珠的孩子。”
傅斂去吻她的臉頰,“我喜歡寶珠,當然也會愛屋及烏,喜歡寶珠為我生下來的孩子,你明不明白?”
溫寶珠心跳加速兩秒,失神的點頭,又搖頭。
他的情話總是來的輕而易舉,那雙多情的深情眼,又讓人很難懷疑其言論的真實性。
恐怕有朝一日做政治家,也能煽動一波死忠信徒為他效忠。
他說喜歡溫寶珠,這一點無可否認,是真的喜歡。
但這種喜歡,絕非男女之情,而是一種出于對某件物件的喜歡。
正如女孩子逛街時看中的裙子珠寶,這當然也被稱為是喜歡。
但這些喜歡太微不足道了。
這一季度的新衣雖然漂亮;但下一季度的新款保不齊會更加豔麗;這一串鑽石項鍊雖然閃耀,但那一條翡翠吊墜或許更高雅顯貴。
這種喜歡,不會比海邊上被吹散的沙子更輕易。
不知道如何回答,溫寶珠把頭低了下去,開始裝鴕鳥。
“我們寶珠好難哄。”傅斂把人抱在懷裡,聲音貼近她的耳朵:“如果你還是想要一個小孩的話,那我們就再生一個。”
他聲音低沉富有磁性,在說這句話的同時,她腰間的手臂也倏然收緊,将她圈禁在懷抱裡。
“好不好,嗯?”他低聲詢問,像是惡魔引誘,“寶珠,告訴我。”
男人的氣息一點點包裹住她,無孔不入的滲透她的身心:“你隻需要告訴我——你想不想要?”
溫寶珠身體輕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