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太久沒有做而有些生疏,但身體上的默契習慣卻已經刻在骨子裡。
本該發生的在兩人之間的,沒有發生。
傅斂瞧她眼霧朦胧,忍不住失笑:“你想繼續?我聽你的。”
脫口而出,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;而傅斂認真問她時,她又有了臨門一腳前的退縮。
剛流産手術沒過去多久,外婆離世的打擊也還沒緩過勁兒,她最近精神和身體狀态都不佳。
溫寶珠咬了下唇,還是坦誠的搖搖頭,小聲說:“可以不繼續嗎?”
傅斂笑着說:“當然,都說聽你的。”
他在床的另一側躺下來,溫寶珠便乖巧地蜷進他的懷裡,将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剛才的激情和暧昧因子,很快無聲地消散在空氣中。
取而代之的,是兩人之間難得的平等相處時光。
右耳剛好貼在傅斂心髒位置,堅實沉穩的怦怦心跳聲,讓她覺得安甯。
安詳的靜谧持續了很久。
傅斂忽然低頭,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,“早些休息吧,晚安。”
關了燈以後,誰也沒能真的睡着。
黑暗裡,傅斂莫名覺得她的唇角在上翹。
他不過是憑直覺發問:“你現在在笑嗎?”
“傅生怎麼知道?”
她明明自認為藏的很好,等關了燈才偷偷擡起唇角的。
莫非他有夜視?
傅斂笑了一聲,伸手去捏她的鼻尖:“大晚上不睡覺,偷偷高興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