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不适感和他失控的力量讓溫迎瞬間慌了神,下意識地掙紮起來。
“别周玉徵,你弄疼我了!”她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,冷汗從額角滲出。
周玉徵聽到了她的哭求,動作有瞬間的停滞。
他撐起身,在昏黃的燈光下看着身下淚眼婆娑、驚慌失措的小妻子,那雙布滿血絲的眼裡閃過一絲掙紮和痛楚。
他低下頭,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,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:“乖…迎迎…放松些”
他試圖用親吻安撫她,讓她放松下來。
但這蜻蜓點水般的溫柔與他身體所表現出來的、幾乎要焚毀一切的強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,反而讓溫迎更加害怕和無助。
她委屈又害怕地哭出聲,小手無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,“你出去好疼我不要了”
然而,這微弱的反抗卻像是點燃了最後的引線。
他緊緊擁住她,将臉埋在她頸窩,眼底殘存的理智被徹底淹沒,随即,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
窗外的月光羞怯地隐入了雲層,隻剩下床頭那盞小燈,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、糾纏的影子,伴随着斷斷續續的嗚咽與沉重的呼吸,直至天際泛起魚肚白,才漸漸歸于平息。
溫迎早已體力不支,在極緻的疲憊與不适中昏睡過去,眼角還挂着未幹的淚痕。
周玉徵體内的燥熱終于緩緩退去,強烈的疲憊感席卷而來。
他看着懷中狼藉不堪、已然昏厥的溫迎,眸中閃過一絲懊悔與痛色。
他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兩人裹好,将她汗濕的小腦袋輕輕按在自己依舊起伏不定的胸膛上。
最終,強烈的倦意戰勝了一切,他也沉沉睡去,手臂卻依舊将她牢牢圈在懷中。
晨光熹微,一列綠皮火車在軌道上哐哧哐哧地前行,硬座車廂裡擁擠不堪,空氣中滿是汗液和煙草的氣味。
溫家三人,擠在一個三人座位上,臉色疲憊。
他們的對面,一個胡子拉碴、不修邊幅的男人正歪着頭呼呼大睡,頭上還纏着一圈髒得發黃的繃帶,看起來十分落魄。
溫俊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溫母,壓低聲音,一臉鄙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