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迎的臉轟地一下徹底紅透,連脖頸都染上了绯色。
手裡的那個小袋子瞬間變得燙手起來。
她還想掙紮,還想說些什麼,但周玉徵已經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了。
夜,還很長。
卧室内隻剩下男人粗喘的聲音和女人帶着哭腔的嗚咽和求饒聲。
不知道是第幾次崩塌,溫迎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,意識模糊,隻能像一灘春水般軟在男人懷裡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汗珠浸濕了她的鬓發,黏在臉頰上。
周玉徵動作稍稍放緩,他伸出手,溫柔地撥開她臉上的淩亂發絲,露出她妩媚的臉龐。
他低下頭,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,然後湊到她耳邊,将她之前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:
“剛才不是挺厲害?現在怎麼隻會哭了?”
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,低笑着問,
“就這點出息?嗯?”
第二天清晨,溫迎艱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,隻覺得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疲憊。
喉嚨幹澀發緊,整個人像是跑完了一場極限馬拉松,虛脫得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費力。
早已穿戴整齊,正站在床邊系着襯衫袖扣的周玉徵,臉上非但不見絲毫倦色,反而神清氣爽,眉宇間甚至透着一股餍足後的慵懶與惬意。
他察覺到床上的動靜,側過頭,目光落在溫迎那副蔫蔫的模樣,唇角彎了一下:
“醒了?要不今天給你請個假,别去上班了,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他這話本是出于好意,但聽在渾身不适的溫迎耳中,卻莫名帶上了點風涼意味。
溫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,抓起手邊的枕頭,就朝着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砸了過去,聲音沙啞地控訴:“周玉徵!你還有臉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