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洗漱完畢,周玉徵依舊沒什麼多餘的話,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,在台燈昏黃的光線下,帶着一種無聲的壓迫感。
當他覆身上來時,溫迎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危險。
不同于往日的溫柔纏綿或帶着情動的急切,今晚的他,沉默得有些可怕。
動作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和近乎懲罰般的力道,每一次都又重又沉,撞得溫迎頭暈眼花,纖細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,動彈不得。
“老公輕、輕點”溫迎受不住,帶着哭腔求饒,無力地推拒着他滾燙堅實的胸膛。
周玉徵卻像是沒聽見,或者說,他聽見了,但選擇了無視。
他依舊沉默着,隻用更猛烈、更磨人的動作回應她,那雙平日裡冰冷的眼眸,此刻燃燒着暗沉的火焰,緊緊鎖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臉。
溫迎被折騰得狠了,眼淚終于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,嗚咽聲斷斷續續:“周玉徵你混蛋我受不了了”
直到她真的哭出聲,抽噎得上氣不接下氣,周玉徵的動作才終于緩了下來。
他俯下身,粗糙的指腹拭去她臉上的淚痕,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。
然而,這短暫的溫柔隻是暴風雨的間歇。
沒等溫迎緩過氣,新一輪的征伐又開始了。
隻是這一次,他的動作裡似乎多了些别的東西,不再是純粹的懲罰,而是摻雜了想要将她徹底揉碎融入骨血的深刻占有。
他一遍遍地吻她,從濕潤的眼睛到紅腫的唇瓣,再到纖細的脖頸和鎖骨,留下一個個暧昧的印記,仿佛要用這種方式,在她身上打下獨屬于他的、不可磨滅的烙印。
溫迎最後是昏睡過去的,連他什麼時候抱着她去清理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