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像冰渣,每個字都帶着刺骨的寒意,以及山雨欲來的壓迫感。
“是你把這些垃圾招來的?”
喬洪山被他這一眼看得魂飛魄散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涕淚橫流,磕頭如搗蒜:“傅傅總,饒命啊!”
他語無倫次地哀求,隻想保住小命。
“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我是被逼的,是他們逼我的!我再也不敢賭了,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!求求您了!”
“我是熙熙的爸爸啊!我”
“閉嘴!”
傅宴臣厲聲打斷他,眼中寒光一閃。
沒有絲毫憐憫,隻有冰冷的厭惡。
“周澤,把他帶走,處理現場。連同這些垃圾,一起送去警局。”
他面無表情地指着喬洪山,薄唇輕啟。
“告訴劉局,按最高量刑處理。另外,查清楚他欠了誰的錢,連本帶利,給我徹底斷了這條線!”
“是!”
周澤示意保镖上前,像拖死狗一樣将哭嚎求饒的喬洪山和那些人拖了出去。
“熙熙!熙熙你不能這樣對爸爸啊我是你爸啊!”
喬洪山絕望地哭喊掙紮。
但很快被堵住嘴,拖了出去。
傅宴臣低頭看着懷中依舊在發抖的喬熙,眼神瞬間柔和下來。
“沒事了,都解決了。”
喬熙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,
他輕聲安撫,打橫抱起她,“我們去醫院。”
喬熙無力地靠在傅宴臣懷裡,感受着他胸膛傳來的心跳,緊繃的身體終于徹底放松下來。
任由他抱着自己,後怕地将臉埋在他頸窩裡。
救護車很快趕到。
傅宴臣親自抱着喬熙上了車,全程緊握着她的手,眼神片刻不離。
周澤則安排另一輛車護送昏迷的趙惠雲一同前往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