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澤則安排另一輛車護送昏迷的趙惠雲一同前往醫院。
傅宴臣輕輕擡起喬熙的下巴,極其小心地擦拭她臉上的污迹和血迹,動作輕柔得仿佛怕弄疼她。
“疼嗎?”
他低聲問,聲音帶着壓抑的怒火和濃濃的心疼。
喬熙搖搖頭,又點點頭,眼淚無聲滑落。
傅宴臣眼神一暗,俯身,在她紅腫的額角印下一個極其輕柔的吻。
他聲音低沉而堅定,“以後,沒人能再動你一根手指頭。”
“我的人,我護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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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,病房。
喬熙坐在病床邊,額角和臉頰的傷口已經處理過,嘴角淤青。
她握着趙惠雲的手,看着病床上那張蒼白浮腫且纏着繃帶的臉,心如刀絞。
醫生診斷。
母親肋骨骨裂,多處軟組織挫傷,輕微腦震蕩,需要靜養。
傅宴臣站在她身側,默默遞上一杯溫水。
喬熙接過水杯,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:“傅總,今天謝謝你。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,我和我媽”
她說不下去了,喉嚨哽咽。
“又欠了你我真不知道,該怎麼報答你”
傅宴臣眉頭微蹙,在她身邊坐下。
“别說傻話。”
他頓了頓,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蒼白脆弱的小臉上,那眼神褪去了平日的冷峻和銳利,隻剩沉靜。
“現在,你隻需要做一件事。”
“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他聲音低沉,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,“也好好照顧你母親。”
“其他的,交給我。”
“喬洪山和那些人,不會再有機會出現在你們面前。”
喬熙怔怔地看着他,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