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侍衛便接着挖了起來,很快便又挖出了一個草紮人。
蕭香琴壓抑着内心的興奮,眼睛死死瞪着那個草紮人,聲音顫抖的說道:
“父皇那個草紮人上,寫得是您的生辰八字!”
父皇頓時面色一變。
“允兒,這是何物?”
蕭香琴替我回答道:“父皇,我在書中曾見過此物,名叫巫蠱娃娃,是一種咒術。”
“隻要在草紮人上寫上被施咒者的生辰八字,就會帶去詛咒!”
“随後,用銀針紮在其四肢百骸,被下咒之人便會體會到同樣的痛苦!”
在場衆人皆是一驚。
“允貞公主竟然給陛下施咒?!大逆不道啊!”
“沒想到允貞公主心思如此歹毒!”
母後聽到更是吓得冷汗直流:
“允兒,你怎可做出這種行為!這可是你父皇啊!”
蕭香琴見目的達到,更是開始添油加醋起來:
“父皇,這等毒物,必不可留,皇姐此番行為,其心可誅啊!”
蕭衍一聲令下:“來人,将此女拿下!”
侍衛上前正欲将我控制之時,父皇卻大手一揮,将侍衛呵退。
随後,父皇面色凝重的看着我道:“允貞,他們所言是否屬實?!”
我終于有機會開口解釋道:
“她說我偷了她的東西,大家就都默認是我偷了,可她卻不消片刻便在我偌大的院中找到了我偷的東西,難道這就不值得懷疑嗎?”
蕭香琴見我這麼說,頓時委屈起來:
“皇姐,我知道那日你見了我的玉寶瓶便心生不軌,姐姐你若是想要,我可以給你的,你何必偷呢?”
“更何況,你還在院中放這種東西,簡直是對父皇的大不敬!”
蕭衍也冷哼一聲:“依我看,此女根本不是允兒!允兒沒有這般惡毒的心腸!”
“此人必然是敵國派來僞裝成允兒的奸細!”
我冷笑一聲:“我早已備好了獻給父皇的禮物,何須偷她的東西?更何況,那日香琴妹妹故意将玉寶瓶帶到我院中,離開時卻兩手空空。
“如果是獻給父皇的禮物,又怎敢帶出來四處晃蕩?想必她也就是那時将此物埋下。”
蕭香琴此時也肉眼可見的慌張,可不一會便又淚眼汪汪:
“皇姐,我知道你容不下我,但是你也不能這麼陷害我吧?”
秦香娴一哭,幾人頓時又站到了她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