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香娴一哭,幾人頓時又站到了她那邊。
母後率先替蕭香琴開脫:“香娴從不撒謊,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?”
蕭衍頓時臉色陰沉:
“你到現在還想狡辯嗎?人證物證俱在,你難道要說蕭香琴在撒謊嗎?”
我皺着眉頭,剛想開口,蕭香琴卻将我打斷,添油加醋道:
“皇姐,我知道你嫉妒我搶了你的身份和大家的寵愛,但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誣陷我、傷大家的心呀!”
父皇也神色凝重:“允兒,凡事要講究證據。”
我沒有直接回答。
前世我嘴笨,面對衆人對蕭香琴的偏袒,我百口莫辯。
但這次我卻沒有慌張,而是指着草紮人上的字迹說道:
“可是父皇,我根本不會寫字啊!”
聽到我這麼說,現場頓時陷入寂靜。
父皇聽此也皺了皺眉:“允兒,你所說可屬實?”
我淡淡開口:“這是當然,兒臣丢失時才八歲,尚未啟蒙,在外連生存都是難題,談何習字?”
“對啊,允貞公主流落在外多年,怎能寫出這麼一手好字啊。”
父皇聽此,冷哼一聲:
“哼,敢栽贓朕的女兒,挑撥朕和女兒的關系!”
“待朕查明真相,必将嚴懲!”
我裝模作樣的拿起那個娃娃端詳起來,說道:
“父皇,既然這個娃娃是和妹妹的東西埋在一起,不如,用字迹相驗一番?”
“畢竟,這麼秀氣的字,宮中鮮少有人能寫得出吧?”
父皇捋了捋胡須思索道:“此種字體,我記得,隻有太子跟香琴兩人在練吧”
說着,他用極具威嚴的目光掃視着太子蕭衍和蕭香琴。
太子倒是泰然自若,可蕭香琴聽到要驗字,頓時慌了神:
“父皇,要不算了吧,這樣一來,肯定會讓我們手足之間産生嫌隙的。”
父皇卻嚴肅拒絕:“那怎麼行?親人之間遇到問題就要及時解決,不管誰做錯了,都必須予以懲戒。”
蕭香琴此話明顯是意有所指,她是想将嫌疑引到太子蕭衍身上。
果然,蕭衍眉頭一擰:“父皇,我同意驗字!”
我在一旁表示贊同:
“父皇說的對,如果是我誣陷皇兄或者妹妹,哪怕讓我跪下來道歉也沒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