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夏的直覺是對的，又過了兩天，她明顯感覺到醫院的人對她态度又變了，又回到了那種疏離的狀态。
這種變化讓姜念夏有些興奮。
果然，她就知道她的日子消停不了。
連張嬸都有些對她避而遠之的。
馮小草倒是沒有什麼變化，隻是總是有些欲言又止的，姜念夏沒直接問，她倒是要看看，馮小草會不會主動跟她說。
沒想到馮小草還沒說，陶清如先說了。
她和馮小草一樣，也沒有刻意疏遠姜念夏，一直都是一切如常的。
直到今天姜念夏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飯，有一桌原本還有兩個位置的，姜念夏和陶清如正要過去，那桌的護士立刻錯開坐，将原本還空出的正對着的兩個位置給占了。
這不想讓姜念夏他們過去坐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。
陶清如當即就火了，她怒氣沖沖地走過去，将餐盤一下子拍在了桌上，“你們不要太過分。”
姜念夏很清楚這是因為她，她也走到了陶清如身邊。
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那桌的護士自然不會承認。
她們看着兩人，目光很是不善，特别是看向姜念夏的時候，帶着厭惡和憤怒。
“别裝了，我就不懂了，姜醫生平時對你們這麼好，還會買糖果來分給大家吃，你們非要因為一點流言蜚語就這樣對她，還有點良心嗎？”陶清如直接拆穿她。
“吃她點糖果怎麼了？她占便宜還少嗎？陶醫生，你平時那麼講究，現在還這麼幫姜醫生說話，不會是和她一樣吧。”那名護士直勾勾地盯着陶清如。
陶清如臉色頓時有些異樣，但她還是很快反駁道：“姜醫生才不是，我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