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若朝的這個姓氏,就是他一輩子的恥辱柱。
現在被當面提醒,他當然氣得渾身發抖,揚手就要朝孟若朝打去。
孟若朝眼神一凜,沒有絲毫躲閃,反而迎着他的手看了過去。
隻要這一巴掌落下來,她就光明正大地提出斷親。
就在這時,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,穩穩地抓住了杜豐的手腕。
衆人都看了過去,隻見裴江暮不知何時站了起來。
他臉色平靜,眼神卻帶着一絲冷意。
“杜先生,有話好好說,動手就不對了。”
裴江暮的聲音不大,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杜豐被裴江暮抓住手腕,動彈不得,隻能看着裴江暮,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。
“你是什麼東西?也敢管我的家事!”
裴江暮沒有理會他的叫嚣,隻是淡淡地說道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不能在這裡動手打人。”
說完,他微微用力,杜豐隻覺得手腕一陣劇痛,忍不住痛呼出聲。
“啊!你放開我!”
杜豐掙紮着想要掙脫裴江暮的手,卻發現裴江暮的手像鐵鉗一樣,紋絲不動。
伊沫和艾高、徐霖也連忙站了起來,擋在孟若朝身前,怒視着杜豐和杜溪溪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,竟然還想在這裡打人?”
伊沫怒聲說道。
餐廳裡的其他客人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,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“我告訴你,我可是認識不少媒體朋友的。”
“你們是想上新聞嗎?我相信朝朝是不介意丢這個臉的。”